下班被疯狗咬了
许遂快要忘记沈槐的面容,但光是这双眼就让他想入非非。 男人懒散背靠铁门,高领衬衫轮廓依旧凹凸有致,勾勒出壮实有力的胸肌,健硕手臂线条紧致而性感,低沉磁性的声线,多了几分病态和禁欲感。 许遂透过微弱的月光,看不清男人的面容。比他预估的时间来得快,快太多了。 他眼中闪过一丝黯淡,安安静静地杵在那里,谁也没说话。他似笑非笑,脑袋却陷入无尽的恐慌中,整个人失去了思考的能力,周围的空气也沉重压抑。 他明明已经很努力地躲着,好不容易在这座城市有落脚之地,在这重新生根发芽,忘记以往的旧事,开启新生。 沈槐为什么要来找他,是在模仿小孩过家家的游戏吗?他只是想要过一个安生日子,跟普通人般安安稳稳度日,踏踏实实上班。 许遂一步一步走来,右手强硬地抬高他的下巴,迫使他与他对视,另一只手却轻轻摩挲着他的脸颊,他的眼睛,最后是他的嘴唇。 “沈遂,不请我进去坐会吗?” 两个人的唇离得很近,差一点就要吻在一起。 “我改名了,现在叫许——” 最后一个字未能说出口,柔软之处竟被蛮横双唇堵住,唇瓣被一点一滴来回厮磨舔弄,时而探入牙关在舌间缠绕挑逗。沈遂感知许遂想逃离,无情地扣住后脑勺,沈槐自欺欺人地加深了这个吻。 许遂和沈槐被两家认领回去后,各自都改回了原来的姓氏。 两人放开时,许遂早已瘫软在墙上,他偏过头去,用手肘粗略地擦拭自己的唇,抹去暧昧的痕迹,他像是觉得被舔完屁股的狗嘴啃了般浑身不适。 “你——” “你再说那个名字,我还亲你,说一次亲一次。这里还有别人,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