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班被疯狗咬了
数不清来电。四年前的沈槐拒接电话,现在的他没接电话。 沈槐总会以各种理由拒接电话,一开始许遂还会不厌其烦问他,沈槐便变着花样地编造理由,无论多虚伪多真实,许遂都照单全收,什么跟朋友吃饭陪兄弟吃饭,回家探望父母,社团有活动……渐渐,许遂懒得做表面功夫,电话次数也逐量减少,反正翻来覆去都是这些回答,他不想瞎闹腾。 沈槐不喜欢他,他还能逼他从了不成?现在是闹哪回? 许遂顿时感觉到心血从嘴里涌出,强忍惊恐,手指颤抖点几下手机,给老板付了饭钱,强颜欢笑告别。 “付过款了老板,先走了哈。” 老板听出他语气不对劲,本想问怎么了。可许遂装作若无其事,话到嘴边的话憋在心里,不好说出来,便点点头。 许遂刚离开饭店,脚步急促得似要擦出火花,手边的塑料袋晃晃荡荡,汗水浸湿了眼眶,竟分不清是泪是汗。 他的步伐越跨越大。如果不是身而为人,他恨不得现在化身为鸟,飞进巷子,飞进楼道,飞进狭小但安逸的屋子里。 那一年,许家生意陷入困境,他意识到钱来之不易,难能可贵。不赚大钱,踏踏实实过一辈子,是他最大的心愿。 每天能准时下班,安逸倒在1.5m的床上,吃着在楼下超市买的零食,电视播着最近的篮球赛事,看着自己喜欢的球队进球。 可幻想破灭,安生日子要结束了。 他很害怕,害怕是那个男人打的电话,害怕任何关于这个男人的事情。他不能停,他要在被男人发现之前赶回家。 一切都晚了。 当他踏上最后一块瓷砖,抬起头,迎面对上漆黑的眼眸,夹杂些许狠辣与疯狂,一时间能把他吞噬。即便他们两年没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