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株被移植的幼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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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起,像一堵有形的墙压得人喘不过气。 “就这儿了。”宋影影指了指两个勉强能塞下半个屁股的座位边缘。我们像两件被硬塞进来的行李,紧紧贴着彼此。对面坐着个满脸油光的男人,正用指甲剔着牙缝里的rou屑,时不时往地上吐一口痰。 火车开动时,我的胃又开始翻腾。这次不是因为晕车,而是前排一个婴儿持续不断的啼哭。那哭声尖锐得像铁丝刮擦耳膜,孩子的母亲却只是机械地拍打着,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。 “要开十几个小时。”宋影影凑到我耳边说,她的嘴唇干裂起皮,“乘务员说前面有段铁轨被雨水泡坏了,可能会更久。” 我望着狭窄的硬座,难以想象要怎么蜷缩着入睡。宋影影噗嗤笑了,凑到我耳边说:“笨蛋,我抱着你睡啊。”她呼出的热气让我耳根发烫。 火车缓缓启动,我们贴着车窗,看着月台渐渐后退。铁轨在阳光下闪着冷光,路边的房屋像被施了魔法般快速缩小。过道里挤满了无座的人,列车员推着小车在人群中艰难穿行,不时喊着“让一让”。 夜深了,车厢里的鼾声此起彼伏。我想换个姿势,却发现右腿已经麻得失去知觉。宋影影靠在我肩上睡着了,她的睫毛在不停颤动,嘴里含糊地嘟囔着什么。 最让我难受的是厕所。推开门时,一股刺鼻的氨水味直冲脑门。便池里堆满了烟头和用过的卫生纸,墙上用红色记号笔写着“招聘男女公关,月入两万”。我盯着那行字看了很久,直到有人不耐烦地踹门。 天快亮时,我被一阵争吵声惊醒。两个男人为了争一个空座位扭打在一起,